来到第三层时,镇守者的实力竟是已然达到涅磐境四重山这一级别。

    关键时刻,熊克没再憨里憨气的掉链子,径直向月孤倚请战,称自己定能在极短的时间内将其击杀,而后便上到顶层帮忙。

    就这样,踏入石塔顶部之时,只剩下楚绫歌三女外加苍猊。

    顶部没有镇守傀儡,这一点众人早已有所料到。

    但令她们没想到的是,玄泽正风轻云淡的坐在远处石椅上,那般模样,就像是已经等了她们许久。

    瞧着这一幕,众人心中皆是警钟大作。

    对方没有必要故弄玄虚,他既然会有如此表现,肯定是留有后招。

    一时之间,谁也没有轻举妄动。

    朝左右两女使了使眼色,陆寒溪径直上前数步,隔着一道长长的石阶,与坐于上方的椅中男子遥遥对视。

    玄泽仍是以人形模样示人,只是双颊两侧各有一道狰狞的疤,经过三日的休整,创伤之处仍是隐有血渍。

    此刻瞧着给自己造成此伤的始作俑者就立在眼前,玄泽目光森然,嘴里却讥讽道:“什么时候人类武者也开始心甘情愿做起妖兽的走狗了?”

    陆寒溪显然不会被这拙劣的激将法影响,她得为楚绫歌开启法眼争取一会儿时间。

    此地处处都透着一丝古怪,先行探查而后出手,才能避免吃亏。

    “知道你为何在千年之前败给川霞妖圣,而今好不容易逃出生天,又会再一次败给现任妖圣么?”

    听着陆寒溪那笃定而轻巧的言话,玄泽直接忽略掉她的后一句,沉声问道:“孤是如何败给川霞老儿的,你又何以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