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在小巷遇见的,受伤那个叫郭望,这个紫毛就是欺负他的其中一员。”

    瞬间敛下在张锦月面前流露出的娇羞作态,时曳眼睫微抬,没注意到她听见郭望二字时微颤的身躯。

    “你和他们打架了?有没有受伤?”

    立在头顶的尖刀倏然亮出寒光一般,张锦月紧张地观察时曳,看到她酒红色棉服边缘处蹭到的灰尘时,偏过头狠狠瞪了没抬头的郭望一眼。

    “妈,我什么人你不清楚?不信你问紫毛。”

    “哈哈。”

    猛然被点名,沐浴着张锦月“和蔼可亲”的慈笑,狗蛋不敢辩驳自己不叫紫毛,只闷声回。

    “阿姨,受伤的全是我们,姐那可是片叶不沾身的利落。”

    他方才跪下的膝盖现在还发疼呢。

    确定时曳没受伤,张锦月面色不太好看地起身,瞟了郭望一眼,又回头对她叮嘱。

    “你们聊,我去收拾新搬过来的盆栽。注意安全,有问题叫我。”

    “行。”随手点点旁边放置的座椅,时曳单手托腮,打量的目光在郭望和狗蛋身上流转,“坐。”

    半晌,久到两人只觉屁股下的凳子仿佛生出密密麻麻的针刺般叫人坐立难安。

    时曳摸出手机,回复宁涧发来说已经帮她订好机票的消息后,这才慢吞吞出声。

    “我不关心郭望家和你们有什么纠葛,我就想问问,谁让你们在那里揍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