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孽看她不断生y地转移话题,也不逗她了,他已经发现邢愫是会自己打脸的,不用他b。他回答她:“十点半。”

    “那能赶上最后一趟。”

    回到酒店,邢愫甩掉高跟鞋,林孽给她倒了杯热水,帮她捏捏穿了一天高跟鞋的脚,突然想起教授跟他说的事:“过了年我可能要去美国待个一两年。”

    意料之中,邢愫还趴在床上,闭着眼:“嗯,了解。”

    说完觉得不对:“就一两年?”

    林孽点头:“一两年差不多。”

    “一两年就能学完吗?”

    林孽觉得她有点大惊小怪:“也许用不了吧。”

    邢愫知道林孽是因为数学奖一等奖被选拔出来的,知道他和其他几个系的不少人第一学期就有了一作paper的背书,虽然其中有些刊的含金量不高,知道承明历来有提前两年毕业的人,但真正面对这样的人,她还是有些震撼。

    她一直很理解西北集团培养人才的项目,却是在林孽身上深刻T会到了这个决策的明智和深远。

    邢愫好奇地看着他的脑袋:“你这里边,装的什么?”

    林孽说:“你吧。”

    邢愫被他突然地表白弄得不自觉笑了:“我在问你正经事,不要扯别的。”

    林孽说:“跟别人不一样的思维方式,学习方式,还有一些遗传因素吧。”

    邢愫的笑容慢慢褪去,在跟林孽长达半分钟的相对沉默后,她还是问了:“是遗传你母亲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