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用，也没用。”谢牧回答的模棱两可。
谢道龙一听就急了：“什么叫也有用，也没用？能不能把话说清楚！！”
谢牧点点手，示意谢道龙少安毋躁，解释道：“说它有用，是因为这份姑且叫做传单的东西，确实能帮我凝聚人心，至少在百姓眼里，我谢牧不是恃强凌弱的一方，但是这份传单的作用也只有这些，民心虽有大用，但是对于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帮助却是很少……总不能指望百姓们集体冲击新丹盟驻地吧。”
谢道龙傻眼了：“这么说，我又是找人写文章，又是派人发传单的，就都白忙活了？！！”
“没白忙活啊！！”
谢牧眼皮一挑，半开玩笑半认真道：“可是发现了一个巨大商机啊！！”
商机？！
谢道龙听得直发懵：“商机？”
谢牧点头，神情认真：“自从我回归以来，我就一直在思考大漠与外界的关系。”
“我这么说可能听不懂，我举个例子吧。”
“我之前去过一个叫冰原的地方，哪里也是个武者的世界，而且进出冰原也很不容易，可以说，冰原就类似于大漠的阉割版，或者叫缩小版，无论是面积，还是进出难度。但奇怪的是，冰原和外界的关系，就不像大漠和外界一样，冰原和外界的关系很融洽。”
“冰原有着得天独厚的物产，它用这些东西和外界交换来壮大自己，而大漠呢？论物产丰富，大漠比冰原有过之而无不及，兽皮，兽骨，魂晶，这些在大漠上稀松平常的东西，一旦放到外面世界，将会带来几十甚至上百倍的利润，那大漠为什么不能利用这些优势和外界做交易呢？”
“实际上，大漠和外界的交易一直在进行着，比如每年正月十五的月神祭，就是最好的例子，外界商人将物品带入大漠，同时带走大漠特产，在换取巨额利润的同时，也让外界商品出现在这片大漠上。”
“……”
谢道龙被谢牧说懵了，他发现自己完跟不上谢牧的思路，听他说话就像在听天书。
谢道龙一听就急了：“什么叫也有用，也没用？能不能把话说清楚！！”
谢牧点点手，示意谢道龙少安毋躁，解释道：“说它有用，是因为这份姑且叫做传单的东西，确实能帮我凝聚人心，至少在百姓眼里，我谢牧不是恃强凌弱的一方，但是这份传单的作用也只有这些，民心虽有大用，但是对于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帮助却是很少……总不能指望百姓们集体冲击新丹盟驻地吧。”
谢道龙傻眼了：“这么说，我又是找人写文章，又是派人发传单的，就都白忙活了？！！”
“没白忙活啊！！”
谢牧眼皮一挑，半开玩笑半认真道：“可是发现了一个巨大商机啊！！”
商机？！
谢道龙听得直发懵：“商机？”
谢牧点头，神情认真：“自从我回归以来，我就一直在思考大漠与外界的关系。”
“我这么说可能听不懂，我举个例子吧。”
“我之前去过一个叫冰原的地方，哪里也是个武者的世界，而且进出冰原也很不容易，可以说，冰原就类似于大漠的阉割版，或者叫缩小版，无论是面积，还是进出难度。但奇怪的是，冰原和外界的关系，就不像大漠和外界一样，冰原和外界的关系很融洽。”
“冰原有着得天独厚的物产，它用这些东西和外界交换来壮大自己，而大漠呢？论物产丰富，大漠比冰原有过之而无不及，兽皮，兽骨，魂晶，这些在大漠上稀松平常的东西，一旦放到外面世界，将会带来几十甚至上百倍的利润，那大漠为什么不能利用这些优势和外界做交易呢？”
“实际上，大漠和外界的交易一直在进行着，比如每年正月十五的月神祭，就是最好的例子，外界商人将物品带入大漠，同时带走大漠特产，在换取巨额利润的同时，也让外界商品出现在这片大漠上。”
“……”
谢道龙被谢牧说懵了，他发现自己完跟不上谢牧的思路，听他说话就像在听天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