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所以提起前任戈夫伯爵,是因为所有针对现任伯爵的讨论都是没有意义的。”邓布利多无奈坦白了一个残忍的事实🇯,“如果说前任戈夫伯爵还能从个人层面加以阻止,那么现任伯爵想做什么,我是无法阻👭🌄☏止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