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样的感受,但是从他紧绷成一条线的腰能看出他已经要崩溃了,只能缺氧似的大口喘着气,指甲也用力到发白。

    高潮褪去后他的腰马上酥软了下去,无力📁🗹☹地靠在墙上。一时🟘🝞间房间里只有他粗重的喘息声,她无言地盯着他遍布伤痕的背部,突然觉得只剩半边的印记碍眼极了。

    她的手仍按在自己的前端,酸涨的感觉并不好受,他回了回神便🋃🖫🕨试探着喊她:“缪尔……”

    “想射吗?”

    他忍着羞耻,缓缓点点头。

    她将鼻尖抵在他☰🃂🕂的脊背上,🖁🏬🝏悠悠道:“卢西可以试着🌹🄁🝶喊主人帮忙哦。”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