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龟儿子哟!”

    老白捂着额头四仰八叉的🌩🁴躺下:“让你整你就整啊?你是不是彪?还举着那破棍子干啥?你再敢⛫🝘🋙整老子,老子可还手了啊……”

    这孙子就跟只蟑螂似得,怎么打都打不死。

    我都有点傻眼了,我使了多大劲心里太有数了,换寻常人早晕厥过去了,他越是这样,我心里就越不踏实,总觉得还有幺蛾子,想了想,又在他脑袋上招呼了好🚖几棍子,直到老白浑身抽搐,一句话都说不出,彻底过去了,我这才安心一些。

    “总算安生了……”

    我大大松了口气,拿过那盏电量不足的矿灯,蹲在🊶🔲🄤老白身边,想瞧瞧他的具体情况。

    老白的耳朵正在以一种完全违背人体常理的速度飞快扇动着,我被吓得不轻,以为这孙子又要闹妖,拎着棍子准备再给他来几下,没成想棍子刚刚举起,一🙴🎨📦只金黄金黄的小虫子却从他耳朵里爬了出来。

    这只小🀯⛷虫子只有成年人指关节长短,犹如核桃虫一样,却通体呈现出一种金黄色,而且极有灵性,从老白耳朵里钻出来后,🌄☏⚆上半身立起,犹如🝟🌝⛩喝多了一样,脑袋来回晃,最后“啪嗒”一下挺那儿了。

    “蛊王?”

    我轻声自语,这虫子可不正是那只蛊王?

    略一琢磨,我大概明白了,应该就是这东西失控了,老白🄈才变成了那个样子,不过老白应该还有一些潜意识,见到我这个故人后,有了情绪波动,正与那蛊王分庭抗礼,这才给了我下手的机会,两棍子过去,看似在打老白,其实是在拍这只蛊王。

    “该不会是死了吧?”

    我拿手指戳了戳这只蛊王,🁪见对方还会抽搐,这才放心一些,应该只是被拍晕了👏🇸,要不就老白这要钱不要命的📣🜭性子,等醒来还指不定和我怎么拼命呢。

    我在他身上摸索了一阵,找到装蛊王的盒子,把👵🍐这🊶🔲🄤东西丢了进去,而后又检查了他🌭🂑一下,确定这孙子没嗝屁,这才踏实了一些。

    也不知道在走散这段时间里老白究竟经历了什么,疲倦的很,已然睡着了,脑袋上被我打出数个大包,就跟长了角似得,可他却睡得极为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