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朝暮的额头早已经沁满冷汗,顺着额角滑进了眼罩里。他的嘴☶里含着口球,无法出声求饶和辩驳,只能安静乖顺地服从命令。

    但是他自己知道,他已经是强弩之末。

    他从没有想过重新训规矩和进行家奴调教能如此痛苦。每一天从太阳升起到午夜,他的身体都🙤🌚⛎在适应着不同的承🌠🀢⚆欢姿势,韧带被拉得很疼,但他被绑在那🁦🈅🟇个姿势不能动,直到他不用凭借外力也可以很好地保持那个姿势,并且在同时体内的按摩棒和跳蛋还在不停地震动,而他的前面却被死死堵住,无法释放半分。

    他从没想到他身体的敏感会成为他调教中这么大的绊脚石。男性床奴是绝不允许用前面高潮的,🆆🍗但他的身体很容易产生快感,这让他在忍耐时需要更强大的毅力。短短二十天,他已经瘦了一大圈,甚至感觉自己的身体和精神都已经到达了崩溃的边缘。

    他不敢委屈,因为这是他自己选的路。但他偶尔也感觉到心🈁🞤🖃酸,因为他一心想好好服侍的人可能穷尽一生都只是恨他,哪怕爱上了他的肉体,也只是当他是发泄工具。

    这是他的宿命罢了。

    忽然,他🛢🞅👴好像听到了一阵脚步声停在他面前。

    然后他听见调教师🋙🙮🍬的膝盖重重落在地板上的声音。

    “奴见过六少爷。”

    曲沥怎么来了?江朝🕫🌠🀟暮🎑🐗⛧一惊,背上的🟘🝘水杯顿时倒了一个,落在地板上,发出了巨大的声响。

    然后他听见调教师惶恐的求饶声。

    “求六少爷恕罪,🋙🙮🍬是奴🎑🐗⛧还没教好🖀🏥🜉他,让您见笑了。”

    真的是曲沥。江朝暮顿时想到自己现在赤身裸体的样子,尽管知道自己在曲沥面前早晚会是这幅淫荡不堪的样子,但是羞耻心还是🚒💱🕧让他无地自容。

    就算是他的主人,那也是他心爱的人啊。

    然后,他感觉到🈽🃳🛷一双手伸到他面前,将他的眼罩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