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停地操我,操我,操我。

    祝逞摁下我的腰。

    他用指腹揉摁着那处被奸得肿胀的嫩红肉穴,用一贯冷淡的嗓音问,温温,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流出好多精水,又自答,温温挨了🂎🍫🋃操。

    温温是个喜欢撅着屁股挨操的小婊子。

    祝逞的语气越平静,我越是🕲🍤恶意横生,额角冷汗涟涟,却要敞开两条长腿露出淫荡的下体,故意恶心他挑衅他:“强奸犯。”

    祝逞低眸看着我,我倔强地回视。

    他最终笑了笑:“温温好凶啊。”

    性和欲究竟如何摧磨人🕮,我不得而知,只感到惶恐。

    但我想祝逞对于解答复杂的🕲🍤物理题也是如此冷静。

    我们的错误于他而言🐭🃉🕺是🕮把柄🕲🍤,于我而言却是一道穴。

    死穴。

    不🗵记得从哪天开始,我不听话,祝逞就把我当婊子操。

    祝逞表里不一。

    他摁着我红肿的肉臀,用手指揉弄着两瓣丰腴肥厚的臀瓣,又拨开臀缝间窄小的软口奸进深处,搅弄着溢出些许湿滑液体时,就会顿一顿,然后扣出更深处的黏液,一滴滴淫水弄脏他干净的床单,我疼🚻😧得臀尖直抖,那道饱受蹂躏的小穴含住他的手指,一吸一吮,流出融掉的润滑液,显露出贪婪饥渴的淫态。

    我失力地趴进床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