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宛找了根凳子坐下:“在想什么?”

    魏尔得没做声,脑子里很纷杂。

    被绑在床上的这段时间里🇥🚨🕺,魏尔得无事可🕖做的想了许多,当然百分之七十都不是什么正经内⛦🜭🅘容。

    他脑子里回味着谢瑜主动引诱他时的性感胴体,白花花的肌理上还印着他留下的吻痕和指印,他居高临🕖🉩下的骑在他腰上,冷傲的眼睛被灯光晃得迷离🃋🖎,喉结在修长的颈上和起伏一起上下,喘得像是草原上不停奔♑🇫🛤腾的战马。

    沉醉、野性,还有他反复提及的自由。

    魏尔得能🈑♋🆶感受到,谢瑜分化之后,并不是真的反感和他做爱,他分明也是有享受的,他主动骑到他腰上时半点勉强都没有,他们每次做到激烈时,谢瑜也都会忘情的缠住他的腰,一遍遍喊他的名字。

    何况在ABO的世界里,Omega的嘴会骗人,但信息素可不会,谢瑜如果当真无法原谅他,他们的信息素根本没办法正常兼容,就像是最初标记时,谢瑜因为排斥他而信息素紊乱住院了,但之后他去安抚,也没有再发排异反应,他们每次做爱信息素都⛲🞑交融得很顺利,甚至可以达到信息素高潮。

    魏🁇🃨🚗尔得可是记得黄文里的描述,谢瑜前期被轮时根本没有信息素高潮这个词出现,只有信息素压制,而谢瑜后期被榜一大哥强行标记,住院了三次才勉强稳定,而后也根本没有信息素高潮的说法,只🔁♐🇢有信息素压制的强迫。

    可谢瑜为什么死不承认呢?

    “原来,你以前操我的时候是这种感觉。”

    “其实你比我要适合当Omega。”

    我以前操你是什么感觉?

    爽?高潮?刺激?

    不对,不是。

    谢瑜说的应🖽😉⛈该是,居高临下,掌握控制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