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感到灼热的体温和心跳,

    拍上他的肉体,

    跨过那人的黑袍,

    像夏天傍晚的浪潮。

    他舒服地倚靠。

    “还在忙吗?”

    那人问道,右手不老实地粘上他的长发。

    “随时可以结束。”

    他的话语在轻笑间跳舞,

    如同一只不肯安分的蝶。

    “那就别做了,来陪陪我吧。”

    那副惯常发号施令的

    低沉优雅的嗓音,

    在他的耳畔,

    温柔期待地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