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比如说视物模糊,或🔙🁆🃢者莫名疼痛之类?”

    “啊,”经过这一提醒,祁北忽然想起来,“对对,右眼经常莫名其妙疼一下🚅👂🆃,有时候疼厉害了,连带着整个脑壳也跟着疼。师妹提醒过我很多次要去看大夫,怎么可能没去呢,是因为看过很多大夫都诊断不出什么病症来。”

    白拂尘:“这就对了!胎记就是封印留下来的痕迹,之🕈🇥🚪前疼痛的时🌋♉候,大约是压制🁗🅼🋶不住你体内的力量啦。”

    这话听上去还算不错,先不管可信不可信,至少给丑陋的🚦🕦相貌和惹眼的胎记找到了个说辞,祁北在心里暗喜着,忽听白拂尘自言自语:“真是奇了怪了右眼碎裂,封印破解,你怎么还不恢复真身?🞉”

    “咦?真身?”

    不等祁北明白过来,白拂尘围着他转圈💸🖨观察,看到祁北脑勺后🅕的位置,不知道做了什么,后脑勺好像要被撬开一样,祁北立🉮🊫📒刻大叫疼痛。

    终于,白拂尘破解了这个困扰它很久的谜团:“哈!原来如此!怪不得你不现真身,怪不得你仍旧没什么力量。风临百虺入城,金乌神无迹无踪,你怎么不以大局为重,在封印保护下吃吃喝喝过得挺好呢,对👍🇦🚯凡尘女子生什么情根呐?”边说边弄乱祁北后脑勺的头发,回想起偷听到祁北跟晓晓夜聊,十分不客气地冷笑道,“你,看上的还是别人家老婆!”

    “啊啊啊疼疼疼。”

    白拂尘再缠绕祁北一圈儿,绕到了他眼皮底下,伸出一撮软毛轻轻挠他右眼伤口,真是奇🉪🊄🍱怪,眼睛受伤处居然就不怎么疼了。

    “连主人都唤不醒你,你可真越来越🉷🋺牛了。”白拂尘愤愤地教训🍶🌣祁北。祁北则瞪大眼睛,看不出来没长嘴的拂尘从哪里、如何发出来声音。

    这下,公子阳也一头雾水:“🔙🁆🃢你到底是谁?”🁰

    “我🙧🌲🂾是祁……”祁北咳着嗓子,明明重复好几遍了,怎么就是听不进耳朵呢?

    “你是云驹!”拂尘不客气地打断话。

    “云驹?”公子阳跟着重复。

    云驹?祁北浑身一冷,好熟悉的字眼儿。啊,对了,⛃就在不久前的一个梦里,自己也被叫做云驹。🏍